不在梅边在柳边

【贝杰】临刑十六日07

  

#人有多大胆,连载拖多晚

#天作之合(不是)本文2019个字

01 02(删了,不十分影响剧情) 03 04 05 06
     

  伦敦的深夜,很多人都已经入眠。但总有人醒着,这些醒着的人又可以被分为两类,一类是有公务要连夜处理的,一类是负责保卫安全的。

  不列颠的海军大都是经过无数选拔才留下的精英,但总有些许个不那么出彩的漏网之鱼,既上不了甲板,又裁不了他们官。于是便给他们分配一些不起眼的任务,比如看守港口。

  Tim和Bob就是这样的芸芸众生。

  “长官!你好!我的名字是Jack Smith,我们船队刚刚被海盗袭击了...我...”这个浑身湿透了的男人咳了咳,好像是真的在游泳的时候喝了不少海水。

  “慢慢说,我太理解你了,游泳的时候,浪花扑过来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。海水又咸又苦。”Tim稍微放松了一点手里攥着的枪。

  “我需要跟Beckett勋爵汇报一下。你在哪艘船上做事?我想知道船的名字,还有,你的船主是谁?”

  “勋爵...”Smith若有所思的动了动眼珠。

  “什么?”Tim凑了过去,以一个听众的姿态。

  那个人咧嘴一笑,在他耳边,道:

  “ Captain Jack Sparrow——黑珍珠号的船主兼船长。”他扶好三角帽,狠狠地踩了Tim的左脚 ,(他一直都很擅长做这个)又在Tim吃痛地捂住脚面时,抢过他手里的长枪,“让路,还有,如果你不想吃一颗子弹的话,”Jack把枪抵在Tim的腰后。“你最好忘了今天的事。”

  “啪嚓——”那是玻璃碎掉的宣告,混杂着液体的流动声。

  Jack被另一个站岗的人用酒瓶敲破了脑壳,倒在地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
  Bob花了大半的站岗时间去捡掉下栈桥的橙子,刚爬上栈桥,就看见有个不速之客正试图用枪威胁他的同伴。

  “它不是我们的酒。”Tim小声抱怨。

  “闭嘴吧Timmy,我们要升官了。”Bob十分贴心的把玻璃碎片从海盗的红色头巾上拿掉。

  “什么?”

  “你没听见吗?他说他———”

*  

  “他说他是Jack Sparrow。”Bob走在勋爵身后,快步跟上那人的步伐。

  “他长什么样子,手脚都在?眼睛瞎了吗?耳朵有被割掉吗?鼻子呢?”Beckett问个不停,内心某种压抑了许久的情感正在一点点被唤醒,但他清楚的知道,那种情感不是愤怒。

  “前面那个牢房就是了...不如您自己看...?”

  Cutler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于是他轻轻点头,理了理上衣下摆,并将所有人遣走。

  皮靴敲在地上的声响衬得四周格外静了,Jack以前在东印度公司等Cutler来检查工作的时候没少听过。

  “晚上好啊,尊敬的Beckett勋爵。”Sparrow靠在茅草上,就着月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那没什么好看的,指甲早被他啃得又短又圆。

  如假包换的麻雀叫,Beckett暗自思忖。但有什么变了,跟以前不一样,那声音被轻浮,慵懒和诱惑填满。好像是,变得更复杂了?

  倒有几分海盗的样子,Cutler唾弃到。他点燃了蜡烛,橘黄色的光绽放开来,把灰暗从狭小的房间中赶走。

  悲伤和喜悦也许会前来占据他孤独的堡垒,这是他意料之内的。但Beckett根本不敢想象,历经了那么多的欺骗和背叛,被怨恨统治了那么久,五年。自己还是能在看见那人双眼的瞬间爆发出无端的爱意。

 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公平。

  “你这个没有道德的,满口谎言,行为不检的家伙,”Cutler脱下他的披风,砸到Jack怀里。

  因为不想在这个地方遭风寒,Jack早就把湿掉的上衣脱了。这只是一个常年在海上漂泊的人都会有的习惯,却引起了Cutler的无名火。Jack把披风裹得更紧,并悄悄加大呼吸的力度,闻着渗入衣料的植物叶香。

  “ 还乱偷东西...”Cutler接着说到。他准备好了一百句批评这人肮脏行径的话,但现在一句也想不起来。

  “偷东西?”

  一直盯着天花板的那人蓦地从地上坐起来,“我在东印度公司做事的时候,半个罗盘都没有偷过。”

  这当口,他好像想到什么,笑了起来。“你不会在是暗示你爱上我了吧?这一招我跟图特加的妓女们玩过无数次,相信我,你只会得到一个巴掌。作为回礼。”他强调。

  “ 我是指船。 ”Beckett一并钳住Jack在空中乱挥的双手,“该叫他们把你的手也拷上。”

  “现在不已经拷上了吗?Lord Cutler Beckett.”他低头吻了吻那只桎梏住自己的手,又放任自己的舌尖亲热起那每一寸皮肤。

  这小子坏透顶了。

  Cutler感觉自己的理智瞬间被欲火湮灭,他把欲望全部塞进始作俑者的身体,用一种扭曲,病态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愤怒。

  烛芯随着气流波动,无声控诉着这场迟来了十年的交欢。摇曳,然后被风吹离它的燃物,熄灭。

  勋爵在那人耳边谩骂,诅咒,好像是前半生积累的怨念都在此刻爆发了。讽刺的是,他又忍不住一次一次地把海盗挂在腰间的双腿分得更开。

  Beckett低头凶狠地吻住Jack,知道自己的嘴唇会被咬破。他又掐住Jack的双颊,知道这人会朝他咧开嘴笑,却猜不透那笑里的意思。是嘲讽,眼底却有难以察觉的爱意。

  囚犯被他掐着脖子,在即将窒息的边缘达到了顶峰。他躺在地上急促的呼吸,好像是第一次真正体会到活着的感觉。他颤抖着张开嘴,说得很小声。Cutler把头凑了过去。

  “你现在不敢承认了。”

  这一次他听得一清二楚。

  

  —TBC

  

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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