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梅边在柳边

【贝杰】临刑十六日01

#  cp是贝杰

#接受催更以及捉虫

#前传与本文情节衔接不是很大,但是还是希望各位可以去看看前传
  

     如果你的十个孩子十次重塑你的形象,跟你现在比起来,你应该十倍的高兴。如果你死了,让自己在后代的身上得到重现,死神又能对你怎样呢?

  别太倔强。

  因为你太美,不应被死神征服,也不应该让蛆做你的继承人。

   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莎士比亚十四行诗

  Jack Sparrow的母亲,一位印第安部落的美人儿,与名为Edward Teague的海洋旅人相识相知相爱。于是,她的美丽得以延续。继续向世界展示着自己曾经的风华绝代。

  所以,在她离开人世时,也没什么遗憾。

  她的子嗣有一双与她十分相似的眼睛,这就导致,父亲在惩罚他时,总是不忍看他的双眸。抽在身上的皮革力道也变得更狠。

  美丽一词在Jack Sparrow看来,是一个不好的东西。他讨厌他的眼睛。也讨厌有人说。你很像你的母亲,他也不想人们在提起他时先想到他的父亲,于是他涂上了眼线,于是他叫Jack Sparrow。

  年少的他还曾试图用污泥,遮住这张不必要的脸。以免别人靠那稚嫩而精致的五官来定夺他的人生。

  “你知不知道,你有一双怎样美丽的眼睛,”男人端着骨瓷,神情淡然,就像平日里跟Jack讨论小说情节一样。

  “希腊神话中的海伦是虚构的,你却是真实的,但你又美得那么飘渺,我时常难以从虚无与实在中分辨出你的存在。”说罢,连Cutler本人也觉得这些无意识中表达好感的话过度露骨了,便端起茶杯,抿了口茶液。

  Jack惊鄂的发现自己并不讨厌接受Cutler Beckett的赞美。于是,生怕被看出内心一样,他咳嗽两声,打破空气中二人营造的寂静。

  Cutler Beckett对Jack Sparrow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。

  Jack Sparrow则是Cutler Beckett的独一无二。

  Jack Sparrow是Cutler Beckett手里一把风吹发断的利刃。是他的得力下属。

  他陷入了对Jack Sparrow的执迷中。

  时差,距离,海岸线,是无法阻挡思念的。

  一道巨雷击在地平线上,即使被尚未褪去的暮色遮盖,船长仍能看见乌云在天空不断翻搅。

  于是上帝让他淋了雨,好在风还算轻,没有为航行造成太大阻碍。他已经等不及要看见那位西非负责人了。这么说可能很奇怪,但他是发自内心地欣赏这个举止言谈雍容有度的男人。

  Jack在航海的时候难免会有熬夜掌舵,调整角帆的经历。所以在陆地上,他格外珍惜每一次睡觉的时间。

  不过,Cutler Beckett是他正常作息的最大变数。

  Jack愿意彻夜与Cutler谈论《我的海盗生涯》,或者什么还没被探险家挖掘出来的宝藏。直到他的黑眼圈深到他不需要画上眼线,才终于在他出海的那个夜晚睡上稍微安稳的一觉。

  直到雨停,朝阳才将玫瑰色的光亮投射在海面上。Jack攀上瞭望台,用小小的单筒望远瞄着岛上的堡垒,他在视野下方瞥见一个时有时无的光点,于是将镜头向下移去-----那正是他的魂牵梦萦,名为Cutler Beckett。他戴着假发,但却没有顶帽子,显然,他并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们泊岸的时间,特地来接尘的。

  Jack Sparrow的推测没有错,Cutler享用过下午茶后,就以吹海风散心为由,带了只望远镜,踩上那片刚布满他脚印又被海水冲刷干净的沙滩。

  幸而那个负责人还没有看见他,否则他就会发现自己那肮脏的恋心,Jack背过身去假装眺望反方向的岛屿。

  他的动作很迅速,因为Cutler也正好将视野调至上方。不过,只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。

  那便足够了。二人在心里同时想着。

  等夜来。

  Jack换掉了那身湿衣服,打理过自己后,跟Robbie一齐向负责人汇报了工作,还递交了这几个月的航海日志。

  然后他转身,迈出步子,开始在心里默数。

  一,

  二,

  三...

  

  “Ja...Sparrow先生,请留步,我还有一些关于下一次出海的工作要向你交代。”

  “好啊!那Robbie,你先回去吧。”他发现自己下的逐客令过于明显了,好像有点儿不礼貌,便又朝他的大副摆出一张笑脸来示好。并将双手合十,放在眉心处。

  Jack Sparrow终于如愿以偿了。

  随着关门声响起,空气中传来一阵木香,Cutler寻其源头,终于凑到了Jack的颈间。他的心被挠得瘙痒,贪恋地亲热起这人的每一寸肌肤。当Cutler意识到Jack微微回应了些的时候,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地与他交换了一个短暂而粗略的吻。

  “您想要...亲自检查您的船吗?”Jack与Cutler分开唇齿,匀着气息说道。

  感谢他的恣意妄为,他经常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,因而早已习惯了在黑夜中看清东西。Jack故意不点亮手中提着的风灯,半拥Beckett,打着带路的幌子多嗅几丝从他那边刮来的,带着薄荷与玫瑰的香气的风。

  离栈桥近了,他才点燃那盏风灯。在后面帮助上司登船。

  Jack也踏过木板上了船,他提着灯,用空闲的那只手行了个脱帽礼,他稍曲身体,挂上那张让Cutler呼吸一滞的笑脸。

  “欢迎登船,敬爱的先生。”

  于是东印度高管开始'检查'起船的装潢,他漫不经心地踱步,却停在了船舵前。Cutler伸手摸上舵柄,幻想着那人是怎么驾驶这艘快船躲过暴风雨,逃开海盗的追捕的。

  直到他的手被另一人的手覆盖,他的幻境才被打碎,将他扯回现实。

  Jack轻握住Beckett的手,温柔地将它从舵柄上移开,就像暖风抚摸蒲公英一样。二个人的心跳在此刻心照不宣的加速。Jack吻了那只手,起初是带着些崇拜的意味,在他的戒指上轻啄一下。而后空气里倏地迸发出一股暧昧的气息。

  Cutler身上的薄荷与Jack身上的木香因为这夏夜的海风而交织在了一块。

  他伸出自己的舌头,舔舐着Cutler的指腹,舌尖划过那些嵌着植物香气的指甲。黑夜里的风灯将Jack的双眸照射地流光溢彩,情欲,爱慕,征服全都在瞳孔里涌动着。

  Cutler吻住了Jack,把他按在水手们刚清洁过的船舷上。Beckett意识到Jack将左腿搭在了他的腰间,于是他又将星星点点的吻落在那人好看的脖颈。

  风把他的情话带到了。

  

  -TBC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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