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梅边在柳边

【贝杰】石头、悬崖和鸦片

#前传分支。 杰克没有死在坏女孩号上面 只是被砸晕,贝克特将他囚禁了。

建议最好看了前传食用,没看过也无碍。

#给风风的, @当枯 相识一场,有缘。

去死,去睡就结束了,如果睡眠能够结束我们心灵的创伤和肉体所受的折磨,那可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大好事。去死吧,亦或是沉睡,到梦境。

去睡,却会做梦。

这可就麻烦了,即使摆脱了尘世,可在这睡眠里又会做些什么梦呢?

———————题记

那个萦绕不去的噩梦,他做了无数次了。他又梦见那个他极其厌恶的男人,化作一具枯骨。而每至梦醒时分,他却心惊肉跳,不愿见到那位上司的死亡。他倒希望他能够见到自己的死亡。真正意义上的。

复仇,Jack想过,并将持续拥有这一意愿。他不忍见到火舌,这会让他想起被热度吞噬的坏女孩号。她被烧到了吃水线以下。

一个永挥不去的想法,最终也只是想法。以前的他可以做到的,以前。

如此想着,他仰在稻草之上,吐出一片朦胧。Jack双眸失了焦,泛点水汽。思绪漂浮,远去,最后断线。叛变者的身体也逐渐变得乏力,他用仅剩的气力猛吸一口,烟尘钻进Jack的肺部,引发一阵咳嗽。

一个响亮的巴掌让他清醒了少许,Jack抬眼。

Cutler Beckett.

他也不恼,轻轻吐出几个单词。

“看来这次货物损失惨重啊,勋爵。”Jack刻意加重最后一词的语气。

实际上,惹怒Beckett对Sparrow根本没好处。早在那次他叛变失败被俘,他就成为了Beckett的发泄对象。名义上的Jack Sparrow在第二日下午被绞。而真正的Jack作为一个无名氏,被关在少有人知道的监狱里。他起初并不是很配合,拿了一把叉子(那本是给他吃饭用的)撬开了门锁,看守很敏锐,及时发现了。

“本来我没有想要把这东西用在你身上的,Sparrow.”已晋升为勋爵的男人缓缓道。“你还是想着要逃跑,那就不好了。”

男人就是喜欢看Jack不如意的样子,严重点说甚至是以此为乐。乔治王朝的通病。宁愿花大价钱也要折腾反抗之人。

鸦片也确实麻痹了笼中之鸟,他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颤抖,也许无法再轻快走船舷了。他甚至认为无法通过端起望远镜来看到平稳的画面。

而那位勋爵看见飞鸟失神的双眸时,他知道,他得到他了。真正意义上的,他毁了他也得到了他,Cutler Beckett毁了Captain Jack Sparrow。

他先是抚摸了Jack轻启的唇,Jack乖顺的舔了舔他的手指。于是Beckett笑着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,那人双膝一软,跪坐在地,刚抬头,一个滚烫的硬物便拍上了他的脸,听着上方的命令,他乖乖张开了口。

直到Jack的眼泪将那些脱落了许多的眼线晕开,他才作罢。Jack无力的坐了下去,像是一个断线的木偶。Beckett蹲下来,和他达到一样的高度,拍了两下他的脸。

Jack没有太多回应。看着Beckett朝他笑,他也笑起来。那笑容仍旧迷人,只是没有先前的狡黠。如果不是Beckett清楚这物不至于此,如果不是他知道Jack是个怎样机灵的小鸟。此时此刻,他甚至认为面前的人是个傻子。

他有些开心,又有些不开心。

铁笼里没有双翅的鸟,还是鸟吗?

二人都从回忆里抽身,贵族皱眉,用手弄散一些烟尘。

药劲来的时候,Jack的脑子确实有些转不开,但此刻他却灵光的很,这位前上司正遭遇了一次失利,或许会拿自己出气,Jack也准备好了接受一顿暴打或者一场并无欢愉可言的性 爱。Cutler却只是抱紧了他,身子微微发颤。Jack感觉自己的右肩有些湿润,有些温热。

难以置信,可是Beckett哭了。那些眼泪是真的。

他不想安慰他,给他一个肩膀是Jack的底线。坏女孩号尸骨未寒。

“你还想逃吗?”Cutler问他,等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
Jack摇头,他还能到哪去,他是已死之人,东印度公司不会收他,而回去当海盗也有自己父亲的追杀。

Cutler不再多话,揩了泪水,离开了。

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挑战悬崖的冒险家,只因判断失误,踩在了一枚松动的石头上,于是坠入万丈深渊。

勋爵很快恢复到那副至高无上的姿态,几日后,他打开牢门,Sparrow仍是仰着,双眸也仍对不上一个焦点。只是这次,他拍打他的脸时,那人没有用桀骜的眼神望他。

约莫是真的死了罢,贵族为亡人阖上双眼,在价值不菲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两枚西班牙银币,轻覆他双眸之上。

摆渡人一定会为你撑船的,自由的王子。

他再无笑容,遣几名密探送他到了他最爱的大海。

这悬崖上的石头,

终究还是落下去了。

-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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